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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5b3小说网 > > 奉孝夫人是花姐[综] > 第229章
    在这炎热的夏天,只是单单脱掉鞋,仿佛都是一种享受,旁边的仆从仿佛没有闻见一般,连忙下去打了盆温水上来给鲍信洗脚,直到脚泡到水里,鲍信才舒服的舒了口气。

    “鲍相,曹公那边来人了。”鲍信的谋士这时候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说道。

    “快请。”

    鲍信眼睛睁开,连忙翘起脚,让仆从给他擦了脚,才穿着木屐站了起来。

    郭嘉就是在这时候走进来的,怪味道还没消散干净,郭嘉眉心一跳,然后面不改色的走了进来:“鲍相。”

    “原来是郭先生,快请进。”

    鲍信一边引着郭嘉往里走,一边爽朗的笑道:“我这刚回来,一时半会儿没收拾。”

    “无碍。”郭嘉自然不可能说这里面味道不好闻,诸葛亮站在郭嘉的身侧,‘吾道不孤’就放在最顺手的地方,随时都能进入战斗状态。

    “我此次来是有大事要寻求鲍信帮助的。”

    郭嘉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来意。

    鲍信的脸色顿时一肃。

    自己这边如今将士们死了都快小一半了,曹操不会是过来要兵要粮的吧。

    “如今主公已经连下两城,俘虏不少,正在修生养息,准备下一次战役,可如今天气炎热,营中受伤的将士们高热不退,恐生疫情,当初主公接任东郡太守之前,身边并无医者,如今军医也只会一些粗浅的包扎功夫,为防止疫情扩散,还请鲍相予我们一二医者。”

    他没要士兵,也没要粮草。

    他要的是大夫。

    “疫情?”鲍信顿时站起来,满脸惊讶。

    若说有什么比战争更可怕的,那必定就是瘟疫了。

    战争死的只是一部分人,瘟疫搞不好,死的就是所有人。

    “目前还不能确定,不过……”郭嘉叹了口气:“再这么发展下去,就不好说了。”

    鲍信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曹操是他请过来帮他打黄巾军的,若是曹操的将士们死光了,恐怕下一次曹操率兵打的就是他了。

    这种断人后路的深仇大恨,他可没兴趣结下仇怨来,所以他立刻让人下去将营地里所有的大夫都喊了过来,济北相到底是在济北经营多年,营帐里倒是有几个不错的老大夫。

    将里面最好的两个挑出来送给郭嘉。

    “这两位大夫便赠与曹公度过难关了,药材方面若有需求,也可直接与我说。”

    郭嘉暗暗挑眉。

    他倒是没想过,鲍信居然这么大方,居然还送药材给他。

    那感情好。

    “那我便却之不恭了。”郭嘉十分谦虚的行礼。

    然后十分不客气的开了整整两张药材单子,让鲍信的人去准备药材去了。

    诸葛亮看着郭嘉满面笑容,面善心黑的模样,不由得暗暗的搓了搓自己的后颈。

    郭嘉来的时候是做了一辆马车,其他人都骑马来的,回去的时候,多了三辆马车,两辆装的是老大夫和他们的家眷,一辆最大的马车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药材,就这么浩浩荡荡的走了。

    满载而归。

    而此刻,远在濮阳的阿婉接到了郭嘉快马加鞭送来的信。

    他让阿婉派人护送庞统去济北。

    阿婉皱了皱眉头,坐在寓所中,神色严肃的沉思着。

    在她旁边矮几上面处理政务的蔡昭姬放下笔刀,抬头就看见阿婉一脸严肃的在思考些什么,不由得有些愕然:“怎么了?”

    “无事,夫君让我送三郎前往济北。”

    “郭奉孝?”

    来到濮阳已经有段时间的蔡昭姬如今已经了解了不少事情了,比如说,阿婉的夫君是大名鼎鼎的鬼才郭嘉,她的父亲是曹操,以及她的徒儿是诸葛亮与庞统,还有赵云。

    说来说去,给唐门收的徒儿最没有名气。

    只是前几日唐药儿写来的信中说,她顶替了伏寿的名字,如今在宫中是刘协的贵人。

    看的蔡昭姬拍桌子大笑出声。

    伏寿是谁?未来东汉的皇后!

    所以蔡昭姬看着阿婉的眼神里都透着羡慕嫉妒,可偏偏她一身功法消散,如今和普通女子并无区别。

    “三郎乃是万花谷传人,虽说单修花间游,但是离经易道该学的他也有些影响,如今医道没落,夫君是害怕我受委屈。”阿婉一边说,一边忧愁的蹙了蹙眉。

    蔡昭姬咧开嘴,不自在的颤了颤身子。

    说起来唐门的人情路都坎坷的很,就没有那个是顺利修成正果的,如今看着阿婉和郭嘉这般琴瑟和鸣,蔡昭姬也有些心痒痒的,作为个小寡妇,也是想要有个情缘的啊!

    所以她干脆拍拍桌子:“这样吧,我陪三郎去济北吧。”

    “嗯?”阿婉诧异的回头看向她,眼神犀利,仿佛在说‘你这个小破身子去济北能干啥?’。

    “我虽说如今一身功法已散,但是我制作机关的手段还在,到时候我为他们做些机关便可,最重要的是,我得去看看如今的战争都是怎么打的。”

    说着,她对着阿婉笑了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阿婉叹息一声:“你还是尽快将功法修炼回来吧,虽说你年岁大了吃的苦更多了,可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没了功法和没了性命也没区别了。”

    “再说吧,我还未曾想好,自己到底修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