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
“轰,轰,轰……”
当忠行带着阴阳寮的官员们来到界桥时,此间已经有许多阴阳师与妖怪交上手了,各种颜色的光束乱飞,将冲在最前面的妖怪打成血雾飘散。
一寸路途一寸血,桥面盛放不了的鲜血化作丝线,沿着桥沿落入深渊。
“阴阳寮来了。”
陷入死战状态的阴阳师们看到他们后,顿时精神一振,大声疾呼。
大战僵持到现在,阴阳师们亦是死伤惨重,精神状态处于崩溃边缘。阴阳寮官员的到来虽然无法奠定胜局,却带给他们了一丝希望。
“所有阴阳寮的官员随我去一线。”忠行举起权杖,大声喊道。
“是!”
跟随他而来的三百二十八名官员齐声应诺。
“师伯,师伯……”
五行庭院前,晴明化光而来,疾声喊道。
秦尧身躯刹那间出现在他面前,蹙眉道:“何故如此慌张?”
晴明没有丝毫废话,果断说道:“万妖暴动,冲击界桥,人妖大战爆发了。”
“什么?”秦尧还未开口,旁听的袁柏雅便惊叫了起来。
不过没人搭理他,晴明以及百旎,桃花的目光都在秦尧身上。
“阴阳寮是什么应对?”秦尧问道。
“掌桉带着三百多名同僚前去界桥支援了……”
“等等。”秦尧抬起手臂,肃穆道:“也就是说,现在寮内只有一百多名实力低微的阴阳师守护?”
阴阳寮。
禁地。
盘膝而坐,闭目修行的四名长老突然感应到了什么,霍然睁眼,只见一身黑袍的花发老者缓缓跨过门槛……
“大长老?!
!”
四人勐地站了起来,惊呼出声。
不是说大长老已经死在了鸦天狗部落,尸骨无存吗?
突然出现的这位莫非是鬼?
“我没死,侥幸活了下来。”仿佛是看出了他们心中的疑问,西残直截了当地说道。
四人脸上尽皆浮现出欣喜情绪,其中一人连连说道:“太好了,这是近期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西残对此不置可否,转而说道:“妖域大乱,群妖冲击界桥,掌桉那边快撑不住了。他怀疑群妖暴动与鳞石有关,一旦妖怪冲破人类防线,势必会直捣阴阳寮,所以派我回来,带着鳞石与剩余同僚们离开阴阳寮,找个安稳的地方避难,以防不测。”
四人脸上的喜色一僵,随即异口同声的问道:“可有信物?”
“情况紧急,哪有什么信物?”西残大喝道:“我知道你们可能信不过我,所以我不碰鳞石。但如果你们不按照我说的去做,一旦群妖攻破阴阳寮,放出相柳,祸乱人间,谁能担得起这责任?”
四人面面相觑,心念飘忽,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来承担这份责任。”就在西残准备一鼓作气,彻底击垮他们的心里防线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坚定的声音。
“秦长老!”四名长老惊喜的望向门外。
这下好了,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不用他们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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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残面色一僵,缓缓转身:“秦长老,你担不起这责任。”
秦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倏尔笑道:“相柳许给你了什么?”
西残黑眉竖起,轻喝道:“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秦尧摇了摇头:“我确定你已经变节了。怪不得我们当初没有在鸦天狗部落找到你,原来相柳还有这么一层谋划。但凡是我选择去支援界桥,甚至但凡是我晚来那么一会儿,你和它,或许就成功了。”
西残严肃道:“无稽之谈,你有什么证据?”
秦尧失笑:“又不是玩模拟法庭,
要什么证据?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就有了阻止你的理由。”
西残大怒:“刚愎自用,一意孤行,你这是在拿着天下苍生的命满足你的一己虚荣。万一出了什么乱子……”
“滚!”秦尧面色一变,厉声喝道。
西残脸色迅速涨红,狠狠甩了甩衣袖,越过秦尧,大步走出禁地。
“秦长老,既然您已经确定了大……西残已经变节,为什么不直接镇压他呢?”待其走后,一名长老不解地问道。
秦尧昂首望向金塔,叹道:“因为这里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存在,我不能,也不敢分心。否则当我动手收拾西残时,就容易露出破绽,被其趁虚而入。”
四人随着他一起看向金塔,沉默不语。
“打开封禁吧。”秦尧说道。
“这……”四人有些迟疑。
秦尧目光扫视过他们:“怎么,uu看书你们还怀疑我有问题?”
四人连忙摇头,旋即一人给出解释:“不是我们怀疑你,而是按规定来说,只有掌桉或者携带掌桉信物的人过来,才能让我们打开封印。”
“那我说的话还管用吗?”这时,宛如风中残烛般的连希圣突然出现在禁地外,澹澹说道。
“拜见老掌桉。”四名长老连忙行礼。
秦尧转身望去,叹道:“感觉才一会儿没见,你怎么又老了这么多?”
连希圣冲着他摆了摆手,目光依旧逼视着四名长老:“回答我的问题,我说的话还管不管用?”
“自然是管用的。”四人连忙说道。
连希圣点点头,说道:“那你们就听秦尧的,解封。”
“是。”
四人领命,同时转身望向金塔,各自打出一套手印,四道流光分别从他们指尖飞出,没入金塔之中。
下一刻,金塔迅速瓦解,转眼间便消散一空。
“你们都出去吧。”看着悬浮于空的鳞石,秦尧沉声说道。
四名长老又看向老掌桉,却听他不假思索地说道:“出来。”
“是。”
四人应声,低着头走出禁地,默契地站到这位老人身后……
“有把握吗?”连希圣仿佛知道秦尧要干什么,轻声问道。
“有。”秦尧颔首道:“就是过程麻烦点,代价大了点。”
连希圣拱手道:“拜托了。”
秦尧笑了笑,挥袖间鼓荡起一阵狂风,砰的一声关上禁地大门,只有一句话穿过木门传了出去:“自此以后,我与阴阳寮,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