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小姐有点忙(人外nph)》 恶犬一口咬下了她的内裤 “怎么是你?!” 黛怒气冲冲地瞪着面前的犬系基因哨兵,满心被愚弄的恼怒。 每天的日程表由黛亲自选择,她分明记得,今天的治疗对象是S级哨兵艾尔菲尔,可是当诊疗室的门被推开时,出现在门后的人却变成了她的配偶,D级哨兵万泽。 即使完美地完成治疗也只能得到低得可怜的收益的、最低等级的、哨兵! 在黛的向导生涯里,除了刚刚踏入职场的头一个月,她就再也没有花费力气治疗过像万泽这样低等级的哨兵。 一天又一天,她的日程表上增加了一个又一个高等哨兵,治疗对象的等级越来越高,她的收益也越来越多。 谁要在低等的东西上花费心思! 如果不是当初将万泽的结婚申请表错看成了其他文件,黛根本不可能同意他的申请,更不可能在上面签字。 更糟糕的是,向导中心的成员接受军队化管理,一旦签署了结婚申请,就没有离婚的可能。 黛一直坚持认为,是万泽居心叵测地故意误导了她。 自从误打误撞结婚的那一天起,她就不准万泽以她的配偶自居,不准他出现在她面前,更不用提为他进行精神疏导。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彻头彻尾地将这个讨厌的人和这段荒谬的婚事一起甩在了身后。而现在,天知道面前这个低级哨兵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又混进了她的诊疗室。 在黛愠怒的视线里,对面的人显然更加紧张了。 他头上那双毛茸茸的黑色耳朵耷拉下来,紧紧贴着头皮,尾巴也颓丧地垂落在股间。 “对、对不起,请不要生气,”万泽不敢直视黛的双眼,结结巴巴地艰难解释,“我……嗯……我只是……黛,我想见……我是说,我很久没有见到……” “请称我为向导小姐,”黛高昂着天鹅般的脖颈,冷冷打断他,“我们之间只是治疗师与病人的关系,并没有熟悉到称呼名字的地步。”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的哨兵当即如同被扎破的气球般萎靡下去。 万泽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再说出些什么,更别提让面前的高傲向导小姐满意的解释,只能低着头,将高大身躯局促地缩在诊疗室中光秃秃的小木椅里。 他身边的精神体小狗却兴奋地朝着黛跑去,汪汪地绕着她的腿打转。 “走开!”黛生气地朝着黏糊糊蹭着她的小狗呵斥。 可是小狗勾能知道什么呢,它只看见许久未见的、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面前,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它呜呜哼哼着,咬住黛的裙角,眼巴巴望着她,期盼着她慷慨地给予抚摸与奖励。 黛试着扯了几次裙子,都无法从小狗口中救出自己的裙角。她被狗皮膏药般的精神体缠得无法脱身,又怕太用力会扯坏了这条心爱的裙子。 这可是她花费了一个月工资,前天刚买的限量款新裙子! “滚开!快点!” 黛心烦意燥,一边与小狗拉锯战,一边顾不上礼仪地朝着精神体的主人怒叱:“喂!管管你的坏狗!” 对面的哨兵愈加窘迫,坐立不安,却仍然停在原地,如同她脚边呜呜低鸣的小狗一样,用一双湿润的大眼睛祈盼地望着她。 精神体的行为与主人的情绪息息相关,如果不是主人心里有这样的念头,精神体不可能擅自做出对应的举动。 哪怕面前这个低等的哨兵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心里一定渴望着做与精神体一样的……不,或许更龌龊的事情! 想到这一点,黛顿时恼羞成怒,气得脸颊涨红。 一个低等的、卑贱的哨兵,竟然也妄想她的爱抚与安慰! “狗东西!” 黛用力踹开小狗,抛下一句谩骂,气冲冲地蹬着精致的高跟鞋朝门口快步走去。 被踢倒在地板上的小狗滚了两圈,与主人同时发出一声痛苦哀鸣,最后和被留在身后的主人一同停止了动作。 没了万泽和他的精神体的阻碍,黛终于顺利地离开了桌边,走向诊疗室的大门,准备离开这里。 可是陷入愤怒中的她忘记了贴在每一个诊疗室中的提醒—— 【向导安全手册第一条:请勿激怒高污染哨兵!】 在黛握住冰冷的门把手的那一瞬间,炽热的温度骤然从她的脊背覆盖而上。 她只来得及短促地尖叫了半声,宽厚的手掌猛地捂住她的嘴,粗鲁地将她后面的声音堵了回去。 粗重的喘息紧贴在黛的脖颈后,又热又密。 钢铁般的手臂勒得她生疼,仿佛要箍断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霎那间,她被身后的人强制压在门板上,如同一块被用力拍在砧板上的肉,男性的侵略性气息毫无阻碍地传遍她的整个身体。 黛的左脸挤压在硬邦邦的门上,受限的视线中,她勉强看见了身后人的模样—— 万泽那双从前湛蓝的双眸已经彻底沦为赤红,不详的黑色纹路从脸上一直蔓延至衣领下,锥状的獠牙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嘴边突出—— 那是堕化哨兵的症状!! 长期没能得到向导的精神疏导,万泽的理智本就处在接近崩溃的边缘,黛对他的精神体的攻击无疑是击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他彻底陷入了狂躁状态。 向导的体质与哨兵天差地别,失去理智的堕化哨兵随时可能将她撕碎,如同踩烂一个布娃娃般轻松。 平时,向导始终是受所有哨兵追捧的存在。 养尊处优的向导小姐从未直面过如此可怕的生命威胁。 黛吓得浑身打战,哆哆嗦嗦,在万泽的手掌心里如同幼犬般呜呜发出可怜的求饶声。 可恶犬的獠牙还是一寸寸贴近了她赤裸的脖颈,利器尖锐的恐怖触感令她几乎当场便哭了出来。 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如同化为实质般在她裸露的脖颈上一寸寸舔舐,仿佛牢牢咬住了猎物的捕食者。 森冷獠牙贴在脖子上的那几秒,黛将自己前二十多年的人生想了个遍。 她一点也不想死! 她还没有买到下个月新推出的甜品,还没有花完这个月的工资,还没有升职加薪成为富婆走上人生巅峰包养一群小帅哥! 都怪这个可恶的哨兵,都是他的错。 低等,卑贱,根本配不上她,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这下连累得她连小命都要不保了。 如果黛此时能够说话,她一定要用尽这辈子知道的所有最肮脏恶毒的词汇去咒骂身后的人。 但她现在只能被迫堵在对方的掌心里抽噎,连哭声都含含糊糊,泪水渗进罪魁祸首的指缝里,水液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濡湿。 好在锋利的触感在血管边停留了片刻后,虽然缓慢而迟疑,最终还是离开了她的身体,只留剧烈的喘息依旧扑在那片皮肤上。 生死之间走了一遭的感觉令黛几乎站立不稳,短短几分钟,她浑身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喘得比身后的人还要急促。 正当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时,身下却忽然一凉—— 某种皮毛柔软的活物钻进她的裙底,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 利齿一口咬下了她的内裤。 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了 裙子里的东西,是那个低等哨兵的精神体? 它……他在干什么? 没等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一秒,温热的软肉准确地包裹住了她双腿间从未向人展示过的隐秘部位,犬类略粗糙的舌面灵敏地擦过藏在花瓣中的小肉珠。 “呜呜——!” 一瞬间,黛浑身紧绷,如同被猛然捞上岸的鱼般跳了起来,弓起腰肢拼命乱蹦,立刻又被身后的人压制住,紧紧按在门板上。 他怎么敢这么对她! 无耻!下流!龌龊的狗东西! 黛又气又羞赧,挣扎得气喘吁吁,努力想要并拢双腿,试图将在她腿间舔舐的精神体挤走。 但在力量的悬殊差距下,这注定是一场完全失败的反抗。 她不仅没能逃脱半点禁锢,腿缝间的舌头反而趁着她挣扎扭动的动作,顺势滑进了紧闭的肉瓣中,前前后后舔舐,来来回回抚弄,一点一点、仔仔细细描摹着穴口的形状。 舌头上带来的液体把小穴周围的嫩肉弄得湿润黏滑,咕啾咕啾的细细响动从她无法合拢的腿间传出来。 暧昧的水声让黛羞耻得连耳朵尖都漫上粉红。 更讨厌的是,随着那条软肉下流色情的舔弄,她不愿承认地开始察觉到从未体验过的奇妙快感。 即使一开始明显有些生涩的笨拙,但这根坏狗的舌头很快就从黛的身体反应中领悟到了此种淫荡之事的诀窍。 她的大腿肌肉每一次绷紧,都会换来舌面在同一处更密集的爱抚;小腹的每一次抽搐,都会换来舌尖在同一处更加用力的戳弄。 哪怕只是D级哨兵,学习速度与感知强度也与未经过基因改造的普通人有天壤之别。 没过多久,爱液从半闭的处女穴中缓缓渗出,与舌头的体液混杂到一起,咕啾咕啾的水声连绵不绝,响动越来越明显。 温水般和缓的酥软欢愉从腿心处每一块被着意讨好的嫩肉流淌至黛的大脑里,填满了她的整个脑海,令她头昏脑涨,思维停滞。 她无法再去思考腿心里舔舐着的东西是一条狗舌头,而为她带来快感的是她从前瞧不起的低级哨兵。 一开始勉力忍着的呻吟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鼻间发出。 似乎察觉到身下女体的变化,那根埋在黛腿间的舌头也随着增多的爱液越发兴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都用力刮过穴口前的肉珠,换来向导小姐一声又一声仿佛痛苦又仿佛愉悦的哼吟。 这点方寸之地仿佛无法承受如此多的快感似的,终于在舌头最后一次裹住媚红胀大的肉核狠狠吮吸时,被送上了高潮。 “呜……嗯……” 浪潮般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时,黛闭着眼睛绷紧了足尖,小腹抽搐。 穴口哆哆嗦嗦着吐出了一大波淫液,将整个花谷都弄得湿哒哒的。 这些水液被不停来回寻梭的舌头一滴不剩地舔舐殆尽,它不仅没有停下,还要贪婪地往更深处的穴肉舔弄,绕着肉核打转、挤压,仿佛想要榨出更多更甜美的水液。 可是,黛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它了。 人生头一次的高潮带走了她大部分的力气,她头脑一片空白,膝盖打颤,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即使被万泽压住,瘫软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缓缓往门板下滑。 大约注意到了黛的身体状态,腿心里的那根舌头忽然停下了无休止的舔舐,黛脊背上的压力也突然消失了。 她身后的人放开了禁锢,揽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 黛终于清晰地看见了万泽的脸。 他看起来还是没有恢复理智,喘息急促地紧紧盯着黛,双眸如鲜血般赤红,体温远高于正常温度。如同拼命压抑着欲望的野兽。 或许是动物在面对强大危险时的本能,即使捂着嘴的手已经放开,黛仍然丝毫不敢放声求救。 她可不想赌一把是自己振动声带的速度快,还是堕化哨兵撕裂她喉咙的速度快! 虽然很不情愿,但在小命的威胁下,黛还是勉强朝他挤出了个示弱求饶的表情,希望自己最讨厌的人能放过她。 可是黛忽略了在被蹂躏到高潮之后,她现在的模样。 不久前还跋扈地骂着“狗东西”的向导小姐,现在咬着嘴唇,眼睛湿漉漉的。 脸颊上残留着被先前的情事刺激出的泪珠和几枚用力掐出的指痕,高潮的红晕从耳朵一路蔓延至雪白的脖颈。 见到这幅景象,几乎是立刻,万泽眼眸里的血红变得更加浓郁。 他的手指不知怎的一捏,就令黛被迫张开了嘴,几秒的空隙里,万泽猛地吻住了她,舌头不容置疑地挤进她口中。 下一秒,腿心里的舌头深深挺进了小穴中。 “……唔唔!”呻吟与尖叫都被堵回喉中。 她的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塞满了。 插到高潮了 黛感觉自己要疯了。 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湿软滑腻,轻松地被异物侵入了深处。 长而柔韧的舌头猛地顶入小穴,一面小幅度地抽插,一面试探着往更深的地方探寻。 而上面的舌头也一样坏透了,和小穴里的那根一样又粗又烫,霸道地占满了她的口,在她的不断躲闪里,用力勾住她的舌尖吮吸,仿佛性交一样摩擦抽插。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结束,身体里的两处部位又同时被卷入情欲中。 她表面上的衣服勉强齐全,下面的小穴里却插着一根狗舌头,上面的小嘴也被舌头塞满了。 爱液和涎液几乎同时从上下两张嘴里分泌出来,又被两根入侵的舌头掏弄挤压,晶莹水液无法遏制地同时从两处被侵犯的小孔中流出去,从皮肤上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黛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抽噎,全身上下都被外来者插入的错觉令她头脑混乱,身体却被连绵不断的情欲弄得又热又软。 她下意识用无力的手臂推搡着面前的臂膀,想要推开压住她的人,然而却被陷入狂躁的哨兵趁机抓住了手腕,宛如提着兔子耳朵一般,拉她的手臂提高,迫使她将身体正面完整展示在对方面前,壮硕的胸肌在她的胸乳上挤压,乳头刺激得发硬。 更糟糕的是,狭窄的腔内承根本受不了双倍的快感,很快便开始收缩。 穴肉努力挤压着入侵者,好似要将体内这条淫乱的坏东西推挤出去一样。 又……又要到了…… 黛已经明白了,这种高潮临近前的感觉,意味着她又要迎来那种灭顶一般的欢愉快感。 那种……像要死掉一样的快乐,强烈到令她恐惧的快感。 只要微微回忆起一丁点,就能让她头脑空白的、新奇的体验。 即使为黛带来这种感受的是她从前最讨厌的人,她也无法否认自己从中得到了身体上的快感。 贪婪地吸吮、强硬地入侵着她的人,是被她讨厌的配偶。 不知为什么,想起这一点时,她的小穴反而缩的更紧。 她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全身都绷紧了,呼吸急促。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黛想象的那般。 在高潮到来的前一刻,小穴里的东西突然退了出去。 穴肉失去了最后时刻的关键抚慰,眷恋而徒劳地吸着抽出的软肉,却没能留住它。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黛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咔哒——” 一同传来的是制服腰带被解开的声音。 睁开双眼的黛刚刚看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哨兵做了什么,还没来得及想到这个动作的意味。 身体的感觉已经先于头脑传来。 与舌头触感相异的东西强硬地挤进了她双腿间。 更加灼热,更加硕大,也更加坚硬 。 略尖的头部如同犬科的吻部一样,轻易便分开了花瓣,抵在穴口处磨蹭。 而后面的部分则大得多,显然无法如尖端一样轻松地进入小穴,只能暂时卡在外面。 但失去理智的哨兵已经无法再等下去了。 万泽如同在灼烧的火焰炼狱中行走,炙热的岩浆在他每一条血管里肆虐,烧焦了他的每一寸精神海。 他无法思考,全凭本能疯狂汲取着唯一的清凉水源。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 无论用舌头舔舐多少也无法满足焦渴,那一丁点极力汲取来的水液连稍稍缓解都做不到,反而令他渴望得到更多。 而现在,他即将全身心地浸入沁润的泉水中。 没有什么能阻挡他。 一瞬间,带着犬科动物特征的阴茎用力捅进了人类少女的小穴里。 略细的尖端,膨大的冠首,粗硬的茎身…… 全部……插进去了! 在充沛爱液的润滑下,灼热的硬物猛地分开穴肉,势如破竹般直直插入最深处。 细腻湿滑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茎,好似热情地吸附,又仿佛颤抖的推挤。 顿时,花心里涌出一大波淫液,浇在侵犯了处女穴的冠首上。 黛失神地颤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仿佛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 只一下,她就被插到了高潮。 犬科动物交配是会成结的 黛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了。 对方仿佛不会疲倦一般,永无止尽地索取。 阴茎用力撑开小穴,碾平小穴里的每一寸褶皱。每一次都猛烈地插进深处,在穴肉的吮吸中抽出茎身,只留胀大的冠首时,又再次捣入。 太满了。 他入得又深又快,让黛产生一种内脏都要被填满的饱胀感。 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从交合处沿着腿根往下流,水液在动作最激烈的穴口被捣出水沫。 黛被肏得直哭,一面咬着唇忍住呻吟,一面摇着头躲避。 “不……不要了,出去……唔……你这个,这个卑贱的……唔嗯……”她被一记用力的插入弄得叫出声,张着红唇喘了半天,被快感弄得乱七八糟的脑子才想起来下半句,一边啜泣一边骂,“卑贱的……狗,狗东西……” 黛站都站不稳,爽得哆哆嗦嗦靠着门往下滑,淫液顺着腿流淌至脚踝,仍然不忘努力用各种恶毒的词汇咒骂犬系哨兵。 这点小小的抵抗显然没有被对方放在眼里。 万泽干脆托着黛的臀腿把她举起,掰着她的大腿,将她抱在自己臂弯里,用更加方便深入的姿势,更用力地肏进去,换来向导小姐更加频繁的哭叫和愈发含混不清的咒骂。 又热又硬的阴茎撑开穴肉,一遍又一遍顶在小穴尽头的孔道上,将穴肉磨得媚红发热。 不知过了多久,黛终于感觉到肏弄她的哨兵有了射精的征兆。 小穴里的阴茎变得更硬更热,抽插频率变得急促而不稳定。 万泽双眼依然赤红,皮肤滚烫,随着腰身一下一下用力仿佛要将黛钉在自己身体里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 在最后一记格外深而重的顶撞后,黏稠的精液一波一波灌进腔道中。 而与此同时,小穴里的阴茎突然开始涨大,冠首处迅速膨胀成结,将刚刚射出的热烫精液堵在小穴深处,保证它们一滴也无法流出去。 黛还没来得及庆幸一切都结束了,就感觉到了身体里的异样。 “呜……什、什么东西……” 她扭着腰想要退开,却发现根本没法让涨大的阴茎从小穴里抽出去。 这根坏狗的阴茎本就够大了,而现在,过分膨胀的冠首撑开了穴肉,别说通过穴口出去,即使稍微移动一下,穴肉与阴茎的摩擦都会使她哭叫出声。 太欺负人了,有完没完啊! 黛气得一口咬在万泽肩膀上,唾液将布料濡湿成深色,她的牙齿根本咬不动身经百战的哨兵绷紧的肌肉,硬得像是咬上了一坨铁块。 她觉得不解气,又嗷呜一口咬上了对方裸露的喉结,还用牙用力磨了磨。 这回,总算得到了一点回应。 “嘶——” 身上的哨兵似乎清醒了一些,发出一声抽气声。 黛吓了一跳,她赶紧抬起头,不知何时,万泽眼睛里的红色减轻了许多。 在射精之后,他的状态似乎变好了不少,皮肤的温度下降,也不再像先前一样狂躁可怖、一副充满攻击性的模样。 他神情迷茫地缓缓转了转头,把视线停在与自己身体交连的人身上。 “呼唔……我……”犬系哨兵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惊而歉疚,“我……你,呃……” 他的脸颊飞速涨得通红,握着黛大腿的手掌都微微有点颤抖。 见万泽仿佛慢慢恢复了清醒,不再是濒临堕化的危险状态,黛也松了一口气。 随后,几乎立刻的,她的怒气和委屈翻腾着涌了上来。 这家伙!竟然敢把她强行压在门上,让精神体和他一起翻来覆去肏弄她,把她肏得哭求,还不肯停下! 她一定,她一定要…… “唔……!”情绪激动时穴肉收缩了一下,牵连着卡在小穴里的阴茎动了动,黛又痛又酸麻,忍不住低泣一声,声音也被迫放低了,“你,你先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 “抱、抱歉……” 哨兵声音低哑,他努力把头往后靠了靠,避免触碰到黛的皮肤,可是抱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 “那个,要等一会,现在我,我做不到……” 小穴一直被迫含着尺寸可怖过分的阴茎,哪怕稍微动一动身体,都仿佛牵动了全部的神经。别说一会,哪怕是一秒,黛也等不下去了,她怕下一瞬自己就要含着阴茎哭出来。 她愠怒地打断万泽的话:“我不要等!你给我出去,听见没有!” 万泽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除了歉意,他的目光里又添了些羞愧。 “我不是故意,故意呃……留在里面,我、我只是……我的基因里有一部分犬科动物的成分,因此一些体征也会受到影响,所、所以……” 他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 犬科怎么了。 这些都是黛早就知道的事情,他又在找什么理由敷衍自己吗? 黛刚想发火,视线忽然掠过万泽头顶的黑色耳朵。 和狗狗一样的,毛茸茸的垂下的耳朵。 忽然,某个不知在哪里看见的生理知识如闪电般从黛的脑海中划过。 ——犬科动物交配时,雄性的阴茎会在射精后成结,直到数小时后才会自动解开。在此期间内,交配完的双方只能保持着性器相交的姿势,无法离开。 那么,也就是说…… 难道她要就这样在诊疗室里衣冠不整地含着男人的阴茎和一肚子精液度过半天?! 万一过了下午还不解开,难道他们要保持着交合的状态过夜吗! 小穴又胀又麻,从腿根到屁股都被黏稠的体液弄得湿漉漉的,黛只觉得糟糕透了,哪哪都不顺心。 她被心头浮现的可怕想法吓得又想哭了。 偏偏在这时候,黛感觉到身后的门板传来微微振动。 “咚咚咚——” 有礼的敲门声响起三下。 门后传来平稳的男声:“黛小姐,我是艾尔菲尔。” 蒙着眼睛的哨兵站在诊疗室门外,作为天使基因象征的洁白双翼垂在背后。 他安静地等了片刻,门却依然没有打开。 “希望您还记得,我预约了今天的精神疏导。” 白色布条几乎遮住了艾尔菲尔的上半张脸,他本就很少有剧烈的情绪波动,遮住双眼后,更加让人难以分辨他的神情。 “黛小姐,如果您现在没有别的事要忙,我就开门进来了。” 穴里的精液在别的男人面前流出来 艾尔菲尔推开门时,诊疗室内仍弥漫着一种古怪而混杂的气味。 风从敞开的窗户中涌来,慢慢吹散了室内情欲的气味和雄性进行某种活动时留下的麝香味。 他顿了顿,不动声色地阖上门,没有在门板上的湿迹边停留,迈步走进诊疗室,如往常一样,朝端坐在桌子后的向导小姐颔首。 “黛小姐,今天也有劳您了。” 天使哨兵走到椅子旁坐下,雪白的翅膀收拢在肩后。 他语气平缓,像日常聊天一样,和黛寒暄:“您午休得好吗,先前贸然打扰了您的休息,我很抱歉。” “啊,呃……挺、挺好,”黛尴尬地低头,抿抿头发,“我睡得不错。” ——才怪,一点也不好! 她一边在心里把某个罪魁祸首骂了第一万遍,一边小心又局促地在桌子下移动了一下双腿的位置,换了个姿势坐着。 高潮的余韵彻底消散,被肏久了的后遗症慢慢显露出来。 小穴里面又麻又痛,整个甬道都火辣辣的,似乎被持续了几个小时的粗暴操弄擦伤了,不论是坐是站都很难受,更别提行走时牵连到腿根的痛感。 内裤没有破损,但却几乎被爱液浸透了,重新穿上后,湿哒哒地贴在赤裸的皮肤上,腿心和屁股都是冰冷冷的一片,十分不舒服。 不久前,黛借着午休的借口,让艾尔菲尔暂时在等候间坐着,好险在一阵混乱不堪的尝试后总算把万泽的阴茎从她身体拔了出来。 她连痛骂万泽的功夫都没有,匆忙推着他跳窗离开,然后草草擦了擦小穴里流出的精液,穿上内裤,放下裙子,开门迎接等候已久的另一位哨兵。 人生中不会有比今天更糟糕的一天了,黛绝望地想。 不仅像母狗一样被按在门上肏了好几个小时,而现在,她还不得不忍着下身的酸胀,在椅子上挪来挪去,试图找到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坐姿,以便应付接下来数个小时的诊疗工作。 挨操就算了,竟然还要无缝衔接工作! 黛又气又委屈,恨不能把某个已经从窗户离开的狗东西拖回来再骂一顿。可是离开的人早已不见踪影,而此刻,她面前还有需要应对的人。 “可以开始治疗了吗,黛小姐。”生着双翼的哨兵坐在对面,平静地等待着。 “嗯……可、可以的,现在就开始。” 黛深吸几口气,努力忽略身体的异样,勉力维持平常的语气,胸膛的大幅度呼吸起伏却牵动了小腹,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她忽然感觉到腿心一暖——有什么东西从小穴深处流了出来。 一大股带着她的体温的黏稠液体涌出腿心,几乎瞬间就从早已湿透的内裤里溢了出来,不仅浸湿了她心爱的裙子,还在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滑落。 如果此刻撩开裙子,就会看见一股股白浊精液从被肏得媚红的花穴里流淌出来,在少女细腻的皮肤上蜿蜒出淫靡的痕迹。 她先前明明把流到外面的体液都擦干净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 那个狗东西……到底往她的小穴里射进了多少精液! 黛欲哭无泪,上半身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开始给对面的哨兵做治疗前的安抚准备。下半身却努力缩着小穴,含住别的男人的精液,试图阻止浊液继续从小穴里流出来。 可即使她再努力,事情还是往着她最担心的方向发展了。 “黛小姐,”天使哨兵稍稍转了转头,似乎在寻找一般,蒙住双眼的布条在脑后轻轻晃动,“您有闻见……什么气味吗?” 黛当然闻见了。 即使她夹紧双腿,也能嗅到自己身上越来越浓郁的味道——那是正从她小穴中无法抑制地涌流而出的,精液的味道。 她紧张极了,结结巴巴地试图敷衍过去:“有,有吗……呃……我……” “好像是黛小姐身上的味道,”对方却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她,“啊,我知道了。” 难道他闻出来了吗?完蛋了! 一瞬间,黛头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反复呈现。 在诊疗室的门上被男人肏,穴里还含着精液就来为其他男人工作……别人要怎么看待她? 在黛与艾尔菲尔为数不多的几次治疗交往中,他总是彬彬有礼的模样。可即使是再温和的人,也不可能在知道了这种事情之后无动于衷吧! 他会当场呵斥她,还是转头去向导中心投诉,会责难她不知羞耻,抑或是直接把她当作淫荡到随时随地想要被肏的女人…… 在黛屏住呼吸、慌窘地绞紧双腿时,天使哨兵只是若无其事地轻轻弯起唇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简单的一句话语勾起了对方多少惶恐与慌乱似的,语气不急不徐地继续说了下去。 “我知道了,您今天用了石楠花味的香水对吗?” 太、太好了……看来对方没有察觉。 黛松了一大口气,桌下的双腿也放松下来:“唔……是,是的……” 她一边胡乱回答着天使哨兵的话,一边悄悄低头看向下半身。 糟糕的是,经过了这一系列令她极度紧张的意外之后,小穴在几度控制不住的缩动里吐出了更多的东西,浊液沾满了腿心,从大腿内侧一直流进脚跟里。 再这样下去,不仅是她新买的裙子要完了,连她的鞋子里都会浸透男人的精液,别说走出门,连站起身都麻烦。 黛纠结地盯着自己的新裙子看了看,又抬起头,暗暗地打量了一会坐在对面的、遮住双目的天使哨兵。 她知道,艾尔菲尔的眼睛会释放用于战斗的激光,因此在日常活动时都会紧紧蒙住,以防误伤他人。而且此时他也没有外放出精神体感知外界,也就是说,他现在大概无法确切地“看见”她的一举一动。 何况两人中间还隔着一张桌子,在被木板格挡住的桌子之下,她也许能做点什么。 黛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将裙子卷到小腹,把手伸进双腿中间,尽量不发出声音地脱下底裤,用纸轻轻擦拭流出来的浓白精液。 足踝,小腿,屁股和椅面,磨红的腿心与肉瓣,可怜兮兮地翻出媚肉无法合拢的穴口…… 如果忽略中间的桌子,她近乎等于面对着天使哨兵张开双腿,露出被肏得流出精液的小穴,用自己的手在红肿涨大的肉瓣和花核之间来回蹭动,指尖伸进穴肉里,转动着抠挖。 一缕缕残留的精液随着她自渎般的动作从穴口渗淌而出,又被另一只手拿着的纸巾拭去。 可是,仿佛在与她作对一般,小穴里的精液偏偏不肯一股脑全部流出,只时不时地流出一星半点,好像永远也流不尽似的。 太讨厌了!讨厌的人连射进去的精液也如此让人讨厌! 黛又紧张又急躁,恨不能把什么东西塞进穴里,一口气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弄干净,或是干脆堵起来。 她焦急之下,手上愈发加重了力道,本就被长时间肏弄过的小穴经不住如此粗暴的摩擦,娇嫩的媚肉又红又热,在她看不到的位置,穴口处的细小伤口又被翻了出来。 “嘶……”黛被突然的痛感刺激得倒吸了口凉气。 坐在对面的男人没有错过这声低低的轻呼,立即关切地问询:“黛小姐,怎么了?” “没,没事……没什么……” 黛还想再敷衍过去,但这一次,面前的人并没有如她所愿。 一向平和冷静的天使哨兵皱起眉,罕见地露出了十分不赞同的神情。 “不,您在撒谎。” 下一个瞬间,在黛根本看不清对方动作时,艾尔菲尔已经绕过了桌子,毫无遮挡地出现在赤裸着下半身的黛面前,捉住了她慌忙从小穴里退出来的手。 在黛细微的颤抖中,他垂下头,如同摘取玫瑰花芯中的一颗露珠般,轻轻舔了一下她的指尖。 “有鲜血的味道,您受伤了。” 微卷的长发从肩头垂落,生着双翼的天使哨兵抬首,缓缓开口:“请让我帮您检查伤口,黛小姐。” 身体检查 在黛的印象中,艾尔菲尔是个有礼而克制的人。 哨兵们常年在外执行任务,高强度的工作和恶劣的条件令大部分哨兵长时间处于焦虑躁动中,许多人甚至因为残酷的战场患上心理疾病。而哨兵的基因改造使得他们在肉体上更加强大的同时,精神海也会更加容易受到污染。 国立向导中心里聚集着无数等待接受治疗的高度精神污染的哨兵,时不时便会发生一两起哨兵暴动的事件。 黛也曾经见过一些粗鲁无礼的哨兵,那些反复受到精神污染折磨的哨兵们往往多疑而暴躁,攻击性极强,有时甚至会殴打向导中心的工作人员。 在这种普遍的大环境下,艾尔菲尔无疑是迥异独特的一员。 他总是平静沉着的模样,对所有人都温和有礼,即便在战场上,从未听说过他有失去理智的情况,更不用说袭击向导。 有几次,黛为艾尔菲尔进行精神疏导时,直到进入他的精神海后,才发现他的精神污染已经达到了危险的边缘。可从表面看来,他的状态和平常并无区别,完全没有像别的哨兵一样被负面情绪控制的痕迹。 黛觉得,这位沉稳理智的天使哨兵应该是一个可以信任的好人。 但就算如此,让没有亲密关系的男性来查看自己隐私部位的伤口,这也太丢脸了!难道她要在艾尔菲尔面前主动张开双腿,让他在她的小穴里摸来摸去吗? 那里面,甚至还残留着其他男性的精液…… 不行,完全不行,她根本做不到! 黛猛地摇了摇头,把糟糕的画面从脑子里面晃走。 她犹犹豫豫地拒绝对方的提议:“还是……还是不用了,那个……伤口位置有点不太方便……”说着便想将手从艾尔菲尔掌心里抽回。 然而,天使哨兵却阻止了她离开的动作。他加重了一点力道,以一种恰到好处、又使人无法挣脱的力气握住了黛的手。 “我明白您的顾虑,”艾尔菲尔语气温和,发顶的光环与身后洁白的翅膀都令他看起来宛如真正的、圣洁无私的天使一般,“但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您曾经多次为我进行精神疏导,承蒙您的治疗,使我度过了许多艰难的时刻,我想在您眼里,这些过程中进行的一切活动都只是治疗手段,并无其他含义。现在,我也希望能够如此帮助您。” 不知是因为感激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艾尔菲尔的声音比往常添了些柔和,听起来更加具有说服力。 黛感觉自己仿佛被他绕进了温柔的烟雾中,他给出了一个似乎可以接受的、十分正经的理由。 所以,要再次拒绝他吗? 可是……小穴真的很难受。 或许因为被肏了太久的缘故,即使万泽已经离开,穴肉被满满撑开的酸胀感仍旧断断续续地从身下传来,仿佛依然含着粗长的阴茎一般。更多看不到的部位还在不断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即使黛能忍着所有的不适,完成工作,她也无法想象自己要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迈动双腿走回住所。 向导是珍贵的国家资源,是需要被呵护的存在,身娇体嫩的向导小姐连摔一跤擦破点皮都是大事,更何况是被又粗又硬的犬类阴茎强硬撑开了小穴,还哭着被翻来覆去地压着抽插了好几个小时。 从来没有人敢让她这么痛,这么难受!都怪那个粗鲁卑贱的D级哨兵! 而现在,有一位彬彬有礼的高级哨兵在她面前,和蔼地关心她的身体,善解人意地安慰她的担忧,如此温柔的举动简直要让刚刚经历过堕化哨兵粗暴肏弄的黛感动得哭出来。 黛仅存的一点决心本就已经像八十老太的牙齿,寥寥无几,摇摇欲坠。艾尔菲尔的再一次开口则飞速加快了它们的掉落。 “如果您是在忧虑,我会看见一些不方便的东西,”在黛踟蹰的神情里,天使哨兵引着她的手,摸了摸他双眼上严严实实的白布,“请放心,我的眼睛已经遮住,只会用精神体来查探。” 即使去医疗室,也一定会被陌生人仔细地、反复地观看小穴。 说不定让天使哨兵来检查,是更佳的选择? 黛犹豫地想着,迟疑地点了点头,立刻收获了对方一个温柔的笑容。 天使哨兵弯下腰,一只手揽过黛的腰,一只手勾住她的腿弯,轻松地抱起她,放在桌子上。 无数金色的光球,如大大小小的气泡般,从艾尔菲尔的身侧缓缓浮现——那是他的精神体。 “现在,黛小姐,请您告诉我,有哪里不适。” “如果您不希望由我触碰,请您自己将不舒服的位置朝我展露出来。”生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面容的天使哨兵,语调平稳地说道。 主动张开小穴 似乎哪里有点奇怪,黛忍不住想。 仿佛早上起床时,床边的闹钟指针滴滴答答地向反方向转动。拉开窗帘,却发现从前叽叽喳喳的鸟雀突然寂静无声。 不是巨大的改变。而是细微之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第六感先于大脑皮层而发现的,不和谐的音符。 诊疗室本是她对哨兵进行精神疏导的地方。而此刻,本该接受治疗的人正准备为她做检查,坐着等待未知命运的人却成了她。 医生与病患的位置倒转,权力的掌控也好像上下颠倒了。 黛坐在硬邦邦的木头桌面上,不适地将臀部挪动了半天,才在艾尔菲尔的要求下,面向他慢慢张开了大腿。 她很不情愿地把头撇到一边,脸上发烧,语气不佳地催促对方:“可、可以了吧,你快一点。” 然而,伫立在她面前的天使哨兵却并没有动作。 “您确定,已经完整地将需要探查的部位袒露出来了吗?” 他平静地站在原地,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祇,垂问试图隐瞒的人类。 金色光球环绕着他缓缓浮动,愈发令他显得神圣而高大。但嘴里提出的问题却令黛尴尬不已,难以启齿。 即使黛不愿承认,但严格来说,她好像……确实没有做到艾尔菲尔的要求。 下身难受的地方不只是腿心,最重要的是饱受蹂躏的穴口和更深的地方。 那处窄小的肉孔被两片红肿的花瓣半遮半掩着,宛如贝壳两扇瓣膜中央藏着的隐秘之所。想要完全展露在人前,必须亲手将合拢的扇贝打开。 换而言之,黛需要在对方面前,用手掰开小穴,然后再主动请求他继续…… 这是什么新品种的羞耻酷刑吗! 黛的双颊涨得通红,差点就想一骨碌从桌子上跳下去,飞奔出门,远远离开。 可惜她目前的状态连跳下桌子都很勉强,跟别提拔腿狂奔了。 形势比人强。娇气的向导小姐在忍痛和丢脸中踌躇了半晌,悲伤地意识到——她根本不可能忍耐痛苦,不如说,她的人生字典中压根没有“忍受”“憋屈”这种词。 更何况,她都已经坐在艾尔菲尔面前撩起裙子打开双腿了,再多做一步,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差距。 颜面之类的东西,丢着丢着也就习惯了。 再说了,对方只是想帮助她,又不会像那个讨厌的低等哨兵一样心思龌龊。 黛在心里艰难地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妥协了。她按照艾尔菲尔的指示,伸手拨开湿软的肉瓣,露出穴口。 于是瞬间,一切女性隐秘的部位便都暴露在一步之距的男性面前。 胀大到原本两倍大的红肿阴蒂,在初秋微凉的空气中颤颤轻抖的肉瓣。以及,翕动着试图闭拢,却被纤细手指拉开,曾经并即将带领进入者升向天堂的——极乐之地。 刹时间,空气的温度仿佛燥热起来。 室内倏然陷入无言的寂静。 “怎么了?”黛忍不住缩了缩身体,内心深处忽然感到有些奇怪的不安。 她以为自己的举动还没有完全满足艾尔菲尔的话,略心虚地移开视线,嘟哝着埋怨:“已、已经可以了吧,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还想怎样……” 艾尔菲尔有些反常地没有立即开口,安静地站在桌前,一动未动。 片刻后,他如往常一样,神色自然地浅浅笑了笑。 “没什么,您做得很好。”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面带羞赧地主动张着媚红小穴的模样有多么淫靡,多么诱人。 宛如乐园中的禁果,在枝桠间展露出的每一寸光润果肉都是无声的邀请。 无论怎样的圣子与神祇,也会抑制不住地幻想,渴望着挺动腰胯,将孽根深深地插进这处流着淫水的肉孔中,用力地碾平湿滑穴肉上的每一处褶皱。 哪怕再激烈的谩骂,与再可怜的啜泣,也不能令罪魁祸首的动作慢下一分一毫。直到将这张淫秽的小嘴插得哆哆嗦嗦无法合拢,只能颤巍巍地流淌着被入侵者灌满的欲望。 站在一无所知的少女大张的双腿间,宛如天使般神圣高洁的高等哨兵温和地笑了。 ——那将是,怎样的场景呢? 光球的另一种用途 艾尔菲尔从制服的衣袋里取出一盒药膏,旋开盖子,身侧悬浮的光球随即灵活地飘了进去。 “这是帝国研究所新出的外伤药,镇痛止血,”他控制着光球在盒子里不急不徐地旋转,将每一面都均匀地沾上药膏,一边体贴地为黛详细说明,“是专门为S级哨兵分发的限量品,起效很快,轻伤能瞬间收口愈合。” 听上去挺不错,也算适合她现在的情况,黛想。 她正巧急需能让自己下地行走的应对方法,以便下班后正常回家。 不过……等等,黛猛地想起一件事。 艾尔菲尔似乎只知道她受伤出血,不知道她具体受伤的部位。 所以,在战场上用来给哨兵止血的外伤药,能涂在小穴里吗?还是说,小穴受伤了需要用特制的药? ……这种事情,老师没有教过啊! 黛顿时愁得一个头两个大,从今早开始就被各种意外连续折磨的脑子突突发痛。 问吧,难免提及伤处,怎么说出口? 不问吧……万一把她的小穴治出什么问题怎么办? 到时候被送进急诊室,别人问她怎么了,她要如何回应——被一个男人把小穴肏伤之后,又被另一个男人往小穴里乱抹东西抹坏了? 那她还不如当场移民火星! 她尴尬不安地坐在桌子上犹豫了半天,眼看着艾尔菲尔做完了准备工作,马上就要指挥着光球朝她飞来,忙不迭打断了他的行动:“等一下!” 天使哨兵疑惑地抬头。 黛支支吾吾:“你这个药,它……呃,它能不能涂在……唔……”紧急思考下,她勉强换了个词汇,“涂在黏膜上?” “黏膜?”艾尔菲尔顿了顿,仿佛没有理解她的话,困惑般反问,“哪一种黏……” 黛恨不能捂住他的嘴,着急忙慌地打断了他可能继续说出口的更糟糕的话,拼命转动不甚灵光的大脑:“总之!总之……非常敏感脆弱的部位,比如口腔、咽喉。”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在这短短一分钟里烧掉的脑细胞比一年都多。 在度秒如年的安静后,黛终于听见天使哨兵很轻地笑了一声,唇角弯成弦月般的弧度。 他点了点头:“可以,不用担心。” 黛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她清了清嗓子:“咳,那、那就好。”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黛小姐?”艾尔菲尔彬彬有礼地问询,得到少女肯定的答复后,他身畔的光球便朝着对方飘去,金色的微光笼罩在黛身体上。 光球宛如探查般绕着黛的周身缓缓飞舞了一圈,似乎确定了伤口的位置,灵活地钻进了她双腿间,停驻在柔嫩的腿心,贴了上去。 “嗯……” 光球与赤裸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黛忍不住发出一声含混的低吟。 好奇怪的感觉…… 首先传入感官的,是药膏的冰冷。 清凉的触感滑过花谷与穴口,疼痛一瞬间消散。折磨许久的不适感消弭后,下一瞬,光球温暖的温度从相触的敏感之处传来,整个腿心宛若被温泉包裹住一般,暖融融的,舒服得让人禁不住想要叹息。 光球一面小幅度地贴着腿心滑动,一面以稳定的速度旋转,用光滑的外表摩挲着整个阴阜 ,轻巧地拂过花唇,绕着肉核打转碾压,最后卡在被黛亲手掰开的红肿穴口处,依恋地来回磨蹭。 黛下身的不适与伤处主要来自两个方面。 一部分是处女穴被用力撑开的酸胀,而疼痛感大多来源于穴口,是黛在急躁地试图将成结的犬类阴茎强行拔出时造成的伤处。 正如艾尔菲尔所说,药膏的疗效十分神奇,几乎在沾上的顷刻间便开始起效。穴口的伤处愈合后,她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只是,另一件让人尴尬的事也接踵而至。 痛感消散后,光球的触感变得愈加明晰。 反复高潮了多次的穴肉敏感异常,即使一星半点的触碰,也会带来比往常强烈百倍的感受。 和阴茎的外表不同,光球滑溜溜的触感比人类皮肤更加细腻,温度也没有犬类阴茎那么炽热,而是更贴近体温的、恰到好处的温暖。 黛无法抑制地意识到,此刻在她小穴周围磨蹭的东西,是另一个男人的精神体。 女性最隐秘之处的触感,花谷的温度,乃至动情时肉核每一次涨大,穴肉的每一次缩动,都能被对方的精神体感知到,传入天使哨兵的意识中。 但事情还没有结束。 在处理完小穴外围的伤势后,光球并未就此离开,而是亲密地贴在被拉开的穴口,试图向腔道内挤进去。 “……呜!”黛腿根打颤,下意识呻吟了一声,又赶紧咬住唇。 她忍不住合拢了一下双腿,等到反应过来不对时,光球已经在小穴的缩动下顺势滑进了深处。 这样的举动,近乎等于是她主动把对方的精神体夹进了小穴里…… 穴里还含着一个不停钻动的异物,加上心理上的羞耻感,即使黛强忍住了嘴里的呻吟,她还是赧然地察觉到,花穴里无法控制地开始分泌出爱液—— 她动情了。 如水般绵密悠长的快感荡入四肢百骸,随着异物在小穴里的每一个动作,快感层层迭迭堆积。 粘腻的水液越来越多,将光球浸得又湿又滑,在小穴内四处探索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多久便钻进了犬类阴茎曾经到达的最深处。 它突然安静下来,停止了深入的动作。 艾尔菲尔蹙起眉头:“里面,有东西。” “什……什么?”黛喘息了一会,压抑着快感,迷茫地低头看看腿心,“你弄错了吧,我才没有那么做!” 她怎么可能往自己的花穴里塞东西! “您似乎对我的话有一些误解,”艾尔菲尔的声音依旧平稳而礼貌,“我是说,您的小穴里面,有他人留下的、不洁净的东西。” 在黛震惊到呆愣的寂静里,天使哨兵稍稍转了转头颅,蒙住的双眼仿佛在与黛对视。 他神色冷静地继续开口:“是其他男人肏您时,留下的精液吗?” 神识 说……说出来了! 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可是,艾尔菲尔为什么知道那里是她的小穴?黛从来没说过,他在上药的过程中也没有提过。 他知道了?何时开始知道的?从精神体触碰到腿心的那个瞬间,从光球挤进小穴里的那一刻,还是别的、更早或更晚的时候? 更重要的是,天使哨兵的神情圣洁如常,似乎并未感到从他口中说出“小穴”“肏”这样粗鲁的词汇有何问题。 这不对吧? 他可是艾尔菲尔啊!是温文有礼的帝国S级高等哨兵,是脑袋上飘着光环、背后长着翅膀的天使! 他怎么会、又怎么能,口吐如此粗鄙的话! 黛感觉脑子一片嗡嗡混乱。 到底是她的听觉出了问题,还是艾尔菲尔出现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的问题! ……她现在装作突然聋了,没听见对方的话,还来得及吗? 然而可惜的是,对面的天使哨兵并没有给她装傻的机会。 “您好像很惊讶。” 艾尔菲尔朝她俯身,面容靠近了一些。 “有一件事,我似乎没有和您提起过,”他语气平和地为对方阐明,“天使基因的一种特质是会进化出‘神识’,以此代替双目视物。” 头顶闪耀着光环的天使哨兵如吟诵般缓缓开口:“在神的目光下,无所遮挡、无可隐藏。” “意思是,无论是墙壁、门扇,还是桌椅,都无法阻挡我的‘视线’。” 他的脸正对着黛,仿佛那双掩藏在布条之下的眼睛正凝视着她:“我一直,在注视着您。” “您被他人压在门上肏哭的模样,在桌下擦拭精液的模样,面对着我主动张开双腿的模样,还有,您被我的精神体玩弄到流水的模样……所有的一切,我都‘看见’了。” 黛早已开始控制不住地发颤,可她面前的人依然神色平静地述说着,似乎没有看见少女逐渐苍白的脸色一般。 “今天与您有约的人是我,您应该做的是将时间与精力花费在我身上,可是,您却在我之前先见了其他人,把时间浪费在被别人肏穴上,小穴里甚至还含着其他男性的精液就来为我做精神疏导……” 艾尔菲尔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说道,“黛小姐,这是极端不负责任的渎职行为。” 他语气平稳,一字一顿:“我,很生气。” “唰”地一声,纯白的羽翼瞬间展开。 宽大的双翼将黛拢在身下,宛如闭合的囚笼。 不等天使哨兵再做出什么举动,黛一个激灵就翻身朝桌子对面爬过去,想要从另一边跳下桌,然后奔向门口。 这家伙根本是个疯子!黛惊恐地想。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艾尔菲尔此时的精神污染程度。 今天她本该为他进行精神疏导,但还没来得及进入精神海,就因身体不适而停下了。接着,一切便都往着无法控制的糟糕境地一路滑落。 所以,艾尔菲尔是否陷入了堕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他的精神体发现穴里的精液,还是从他命令自己掰开小穴,抑或是早得多的,从他隔着门‘看见’她被万泽肏到高潮? 她完全没办法从外表上判断出天使哨兵的污染状态! 亏她以前还总觉得艾尔菲尔冷静克制的特质是个很棒的优点,从不会像其他粗鲁的哨兵一样野蛮暴躁。现在她再看他神色平静的模样,简直像是个变态杀人狂! 黛瑟瑟发抖,腿根的淫水顺着她爬动的轨迹在桌面上蜿蜒。 她正想跳下桌子,忽然腿根一软,惊喘一声跌坐下来。 “……呜嗯……?!” ——钻进小穴里的光球猛地颤动起来,在她体内嗡嗡作响。 “您想去哪里?” 帝国最高等级的S级哨兵捉住她的脚踝,似乎根本没有用力,便轻易地将没爬几步的少女拉回桌子上。 “我已经提醒过两次,今天我与您有约,但您好像对自己许下的约定没有遵守的意识。” 与艾尔菲尔平稳的语气相反,仿佛惩罚一般,甬道深处的光球霎时间抖动得更快了,旋转着在肉壁上来回摩擦。 穴肉又酸又麻,被突如其来的剧烈抖动搅弄得蜜汁满溢。 黛喘息着微微颤抖,试图说点什么,骂几句,或是说些辩解的话,可小穴里的光球似乎丝毫不准备给她开口的机会,抢在她出声之前,再一次提高了振动的频率。 太……太快了……! 她短促地发出半声尖叫,所有的狡辩和谩骂顿时都被丢到了脑后,张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从上药开始便垒迭的情欲,在此刻的刺激下尽数被激发,欢愉如浪潮般覆盖席卷而来,轻而易举地将她的神智湮没。 几乎立刻,她就被送上了高潮。 酥麻的快感闪电般占据脑海,黛咬着唇呜咽一声,双腿无力地倒在桌上。 小穴深处的精液混着她自己的爱液涌流而出,在桌面上汇聚成一滩水渍。 艾尔菲尔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望着”她满脸潮红地如失禁般一波一波流出淫液的模样,神色平静得仿佛他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直到黛被他的精神体亵玩到高潮,身下的小穴哆哆嗦嗦地将犬系哨兵留下的体液尽数吐出,天使哨兵才拉着她瘫软的腿抬高,动作舒缓地将双目失神的少女重新摆弄成和先前一般、朝他张开大腿的姿态。 “黛小姐,您太任性了。”他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单手解开扣子。 “在我看来,您缺少一点教训。” 惩诫 天使哨兵站在黛双腿间,伸手将她的裙子推到腰际。 男性修长的手指顺着撩开的裙摆,从大腿一路仔细抚摸到腿根,摩挲了几下平坦的小腹后,指尖滑到半闭的穴口,轻轻挑逗肉瓣,而后慢慢探进小穴里。 穴肉又湿又软,不久前被犬类阴茎狠肏了许久,又被天使哨兵的精神体温柔挑逗过,此时敏感得一塌糊涂,几乎一被指尖触碰就开始流水。 似乎从他今天“见到”黛开始,她的小穴总是在流水。 透明的爱液,白浊的精液,仿佛不会停息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他面前这张淫荡的小嘴中淌出,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气味,毫无自觉地在他的“视线”之下晃来晃去。 他的精神体还在花穴中嗡嗡颤动,一面向更深处缓缓进发,一面左右探寻,是否仍残留着犬系哨兵留下的痕迹。 腔道中的内壁潮热而紧致,无数肉褶如活物般缩动着吮吸,将与他共感的精神体包裹得寸步难行,每一次前进都要下定决心,才能摆脱那些从四面八方挤上来的、过分热情的穴肉。 从光球进入少女身体的那一刻起,这些感觉便一刻不停地传入天使哨兵的精神海中。 他近乎能从精神体的反馈中描摹出小穴内部的详细模样—— 每一条褶皱,每一处凸起,乃至每一寸内壁的缩动,每一次甬道的挤压……所有的一切如同亲眼所见的画面般,一点点在他“眼前”展开。 淫荡而堕落。 靡丽……而诱人。 艾尔菲尔下意识加重了一点力气,手指顿时向里滑进了半根。 他在小穴里旋转了一圈,又屈起指节,探索地抠挖。 指尖是不可思议的柔软。 明明不久前才被另一个男性的粗长性器肏开过,此时穴肉却紧紧地吸附在他的指尖上,媚肉一圈圈包裹住他。 窄小的甬道仿佛连一根手指的大小都无法承受一般,不停推挤着入侵的异物。撑开的穴口紧箍着闯入者,深红的嫩肉被迫吮吸着他的手指,像小嘴一样翕动着努力吞吐。 宛如一朵娇嫩红润的鲜花,可怜地承受着蹂躏,还未绽放便被人迫不及待地剥开了花瓣,深深捅进花心,毫不留情地挤出花蕊中的汁液,粘腻的蜜汁滴滴答答落满摧花人的掌心。 很美。 艾尔菲尔抽出手指,在少女双腿间俯下身,握着她的腿根,如同擎着花枝一般,轻轻吻了一下颤动的花心。 随着他的动作,新绿色的长发落在腿根处,丝丝缕缕,扫过花谷,传来似有若无的点点凉意和瘙痒。 黛不由得缩了缩身体。 见对方解开裤子,掏出不知从何时便已勃起的阴茎,她宛如被咬住咽喉的猎物,一瞬间浑身都绷紧了。 雄性的荷尔蒙与压迫感随着艾尔菲尔胯间那根微微颤动的肉块扑面而来,被犬系哨兵按在门上肏弄时的疯狂快感陡然浮现在黛的脑海里,小穴不受控制地缩的更紧。 男人的性器还没有碰到她,她的下身就开始一波一波地吐出淫水,仿佛已经预料到了即将到来的猛烈侵犯。 黛哆哆嗦嗦地垂死挣扎,试图让他冷静一点:“……艾、艾尔……” 话音未落就被艾尔菲尔打断了。 天使哨兵竖起食指,虚点在黛的唇上。 “或许您注意到了,我的情绪很差,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听您无用的话。” 他一手握着阴茎,惩戒般在少女的腿心抽打了一下,肉体相撞间发出啪的一声。 娇嫩的花心被这毫不留情的一记抽得愈加媚红,疼痛和难言的酥爽同时冲入身体。 “……啊!” 向导小姐低低尖叫一声,又羞又气,最后还是欺软怕硬地被迫闭上了嘴。 她敢在万泽面前横眉竖眼,对顺从驯服的犬系哨兵毫不客气地呼来喝去,却不敢对一向圣洁而疏离的天使哨兵出言不逊。 更何况,这家伙现在还很可能堕化了! 天知道这个疯子会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艾尔菲尔宛若没有“望见”黛憋屈又忿忿的表情,他手里所作的事情淫靡而秽乱,神色却依旧如往常般圣洁,“现在,请您保持安静。” 在黛措手不及地被性器打得呻吟时,他挺动腰胯,趁势将胀大的冠首塞进了小穴里。 “……呜唔……” 诊疗室内桌子的高度刚刚好,很适合站立在桌边的人任意肏弄躺下的少女。只要稍稍动一动腰,阴茎便能一点点挤进流着淫液的湿热穴肉中。 与犬系哨兵急躁粗暴的入侵不同,艾尔菲尔初次进入的动作和缓而有序,近乎称得上克制。 彬彬有礼的天使哨兵即使在肏插小穴时,也不急不徐,从容不迫。 粗硬的茎身一寸一寸地撑开甬道,研磨敏感的穴肉,速度缓慢到极致,被异物入侵的体感便也分外明显。 暖热的温度,肉体的硬度,乃至阴茎表面隆起的青筋……所有一切都一丝不落地通过小穴的感受传入黛的脑海中,过于明晰的触感让人不由得产生正在吞吃这根性器的错觉。 直到性器完全没入穴肉中,全程神色未变的天使哨兵才顿了顿,片刻后,长长地喟叹了一声。 他短暂地停下动作,调整了一下姿势,伸出手,掌心稳稳握住了少女的腿根—— 随后,下半身猛然用力。 在黛猝不及防中,狠狠将阴茎撞进了小穴深处。 “……呜……啊……!” 蓄势待发的神祇终于开始享用他的祭品。 肏进子宫 好热。 黛迷迷糊糊地想。 汗水绵绵不断地从毛孔中渗出,爱液也从性器相交之处源源不绝地滴落。 艾尔菲尔的长发落在她的腰腹,微卷的发丝被汗水氤湿,一缕一缕黏在人类少女的皮肤间,宽大的双翼包拢在她身侧,将她拘束在自己身下。 黛无力地仰躺在桌面上,被天使哨兵掰着大腿肏弄。 从阳光金灿的午后,到霞光弥漫的黄昏,这场性事持续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她能辨别的范围,她的脑海中只有宛如永无止尽的快感和高潮。 那根在小穴里反复抽插的阴茎仿佛成为了她整个人的一部分,自从顶进甬道中后,便再未从她的身体中完整地取出,只是不停歇地重复着浅浅抽出再深深撞入的动作。 和性器一样再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的光球,也跟着掌控者抽插的动作不停震动,随着阴茎的每一次撞入,被顶进越来越里的深处。 黛不受控制地被艾尔菲尔的猛烈动作顶得前后晃动,陈铺在在桌面上的黑发如水般摇漾。 天使哨兵每一次振动腰胯,都会换来少女扭动着腰肢叫出的、越来越可怜的呜咽。 然而他恍若未闻,仍然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挺腰。 他有条不紊地肏着身下的少女,一面伸手在她的小腹上缓缓抚摸。 “那只狗肏到了哪里?”艾尔菲尔脸上甚至还带着浅淡的笑意,用修长的手指在小腹被肏得凸起的地方按压。 “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但每说一句,都用力顶进黛的花穴里。 每一声后,阴茎都跟随指尖的移动,肏得更深入一点,少女白皙小腹上的轮廓也就越发伸长。 每一次动作,都抽出茎身,直到只剩冠首留在甬道中,才猛地用力,尽根肏入媚红的小穴里。 挺动腰胯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随着艾尔菲尔轻柔的声音与抚摸,粗长的性器狠狠撑开小穴,一遍又一遍凌虐地倾轧着每一寸穴肉。 桌子被大力的动作顶弄得一摇一晃,小穴被肏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激烈水声,肉体撞击的暧昧响动弥漫在诊疗室内。 即使下身做着如此淫荡的性事,生着双翼的天使哨兵依然圣洁而冷静。 仿佛他并不是在用勃起的阴茎下流地肏穿小穴,而是在祭坛上摆弄凡人献给神明的礼物。 “他有没有肏进子宫?”艾尔菲尔问她。 此时的黛已经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了。 她哭得睫毛上沾满泪珠,努力在啜泣般的呻吟中含含糊糊地否认,只知道一昧摇头。 “没有吗?”天使哨兵端详了一会黛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模样,似乎确认了他想要的答案,弯起唇角笑了。 他忽然停下肏弄的动作,奖励般轻轻地吻了吻黛的眼睫,“很好。” 阴茎在穴肉的热情吸附中慢慢拔出腔道,抽离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 这是要结束了吗? 黛一边在残留的余韵中呜咽,一边试图凝聚起被快感侵占的思维。 对方是不是对她的回答满意了,准备放过她了? 没等黛从提心吊胆的状态中松出一口气,下一秒,刚刚拔出小穴的阴茎,突然狠狠地捅进流着淫水的穴肉中。 粗硬的性器顶开甬道,直直地肏进最深处,推着卡在穴肉里嗡鸣的光球一并前进。 顶开阴道尽头的肉孔,穿过狭窄的孔道,然后…… “……呜唔……嗯!” 一刹那如岩浆爆裂般炸开的,剧烈而混杂的感受占领了大脑。难受与愉悦交织在一起,无法分辨,似乎连痛苦也成了欢愉的一部分。 小穴急剧地缩动,黛的十指猛地掐入艾尔菲尔的肩背,用力仰起脖颈,发出近乎哭泣般的呻吟。 在猛烈到眩晕的高潮中,嗡嗡颤动的光球被阴茎顶进了她的胞宫。 积蓄已久的一大股温凉精液抵在子宫口喷涌而出,代替了不久前犬系哨兵留下的痕迹,将少女的小腹撑得鼓胀。 …… 骗子!大骗子!! 她再也不要相信任何假正经的男人了! 被肏晕过去的前一秒,黛呜呜哭着咬住艾尔菲尔的肩膀,恨恨地想。 留在小穴里的教训 黛醒来时,认出自己正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窗外夜色漆黑,国立向导中心里空空荡荡,工作人员全都下班了。 她掀开身上的毯子,发现艾尔菲尔离开前给她仔细做过清理,衣服也帮她全部穿好了,连内裤也没有落下。 身体只残留着一些疲惫和微酸,干燥而清洁的触感让人不由得怀疑那场激烈而潮热的性事好似只是午后小憩时,一个遥远而飘渺的春梦。 黛挪动双腿,脚掌踩在地毯上,正想站起来,忽然察觉下身的异样。 “唔……嗯……” 她呻吟一声跌坐回床上。小穴深处传来低低嗡鸣,有什么东西正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发出熟悉的颤动。 这是…… 黛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床边,弓起身子,急促地喘息。 无数淫靡而陶然的回忆在她脑海中翻腾,失去意识前的场景重新浮现在她眼前—— “您需要留下一点教训。” 一切结束后,天使哨兵伸出手,将黏在她面颊上的一缕发丝拂开,指尖在少女因情欲而泛红的皮肤上流连片刻,轻轻摩挲,“这会提醒您不要忘记必要的美德,譬如,什么是守时,和守诺。” 他将手从少女身体上撤回,手臂抬高至喉结下,动作平稳地将衬衫上方的最后一粒纽扣系上。 “下一次,如果您能做到按照诊疗约定的时间,在诊疗室与我会面,我会帮您取出来。” 艾尔菲尔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宛如恋人间亲密的约定。 他将黛打横抱起,走进里面的休息室,把小穴里含着他的精神体昏睡过去的少女平放在床上,确保毯子完整地盖住了她的身体。 朦胧间,黛撑开哭得酸胀的眼皮,看见了艾尔菲尔离开的背影。 纯白双翼垂在身后,制服一丝不苟。仿佛他只是在诊疗室中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午后,而非将本该替他治疗的向导强行按在桌上,伴着她的啜泣与呜咽,肏进她的子宫,射满她的小穴。 门扉合拢的响动传入耳中,她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眼皮,神智随之跌入昏沉黑暗。 …… 可恶的大骗子!黑心肝的坏蛋! 表面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把她哄骗到手后,肏得比谁都狠。 即使艾尔菲尔肏她是因为受到精神污染的影响,他在射精后也应该恢复正常了。也就是说,把精神体留在她小穴内的行为纯粹是天使哨兵的恶劣癖好。 他想要她一直含着他的东西,用身体牢记他的话。 被肏到昏厥又醒来的黛咬牙切齿,攥起小拳头砰砰锤床,把怒气发泄在柔软的毯子上,仿佛这样就能捶打到将它盖在自己身上的人似的。 她用了几次力,身体的肌肉也随着运动而绷紧,几乎立刻,下身里的光球便又开始震动起来。 “呜唔……” 黛顿时身体僵直,被迫停下动作,闭着双眼喘息了好一会,才感觉到深埋在小穴里的东西重新安静了下来。 接连被震了两次小穴后,一个十分不妙的猜想浮现在她脑中—— 难道说,只要她动了,这玩意也会动? 她被这个可能性惊得心颤,浑身一抖。 当即,身体里的光球仿佛应和她的想法般,也微微抖动。 ……啊啊啊那个混蛋!! 她决定了,从今天起,艾尔菲尔荣登她最讨厌的人的名单榜首!连万泽堕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对待过她! 黛从来没有过这样憋屈的时候—— 她连生气都不敢用力,唯恐再次拉扯到下半身! 闷了一肚子火气的向导小姐在床上坐了半天,深呼吸几个来回,被迫面对惨淡的现实。 结束了精神治疗的哨兵往往会当即赶赴下一个任务,直到工作告一段落,才会再次回到国立向导中心,预约向导的治疗。 像艾尔菲尔这样S级的高等哨兵,任务只会更加繁重,地点也往往是更加遥远的战场第一线,时间少则十天半月,多则数月,都有可能。 黛不可能跑到哪个连飞船航站都没建立的荒星战场去找艾尔菲尔,更不可能含着小穴里的光球度过接下来的每一天。 ——打工人每天都要上班赚星币吃饭的! 那么,没有别的选择了。 黛小心翼翼地叉开了双腿。 她撩起裙子,试图处理这个亟待解决的麻烦。 恶魔 下半身的位置限制了视线。 黛无法用目光确认光球所在,只好在脱下内裤后,用手指试探着向小穴内摸索。 她稍稍后倾,尽量让双腿间更多地显露出来,一只手撑在身后,一只手伸到身下的花谷中。 腿心的触感柔软而干净,没有了先前很长一段时间内的粘腻和酸胀,靠近一些还能闻见药膏清苦的味道——天使在替她清洁完射满精液的小穴后,甚至又为她上了一遍药。 只是,有些变化并非伤处,上再多的药也不会立刻恢复原样。 譬如,被淫水浸得发皱的两片小肉唇,颤巍巍从花唇里凸出的胀大阴蒂,还有,整个花谷被反复摩擦顶撞后,比往日更加深红而淫靡的色泽。 太奇怪了,黛咬着唇涨红了脸,紧张不安。 在昏暗的房间里,独自一人偷偷摸摸地试图把手指伸进小穴里抠挖……即使她不是在自慰,也总觉得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浑身都绷紧了,外界的一丁点声音都能令她头皮炸开。 更糟糕的是,手指触碰到敏感部位后,无数记忆也随之涌起。 腿心里被碰到的每一处,都让她无法抑制地想起之前发生的性事。 阴道口外的两瓣花唇,不久前曾糊满犬系哨兵射进小穴又流出的乳白精液。紧张地缩紧的穴口,几个小时前她曾在艾尔菲尔眼下用手抚摸过。 指尖缓缓深入小穴中,每一寸褶皱的触感顺着指腹传来。 这里,曾被万泽的性器狠狠顶撞。这里,被艾尔菲尔故意反复研磨了许久。 在更深的地方,则是曾被成结的犬类阴茎撑得酸胀的内壁,被天使哨兵的精神体颤动过的穴肉…… 留在身体记忆里的那些或激烈或绵长的快感,随着浮想联翩的画面与回忆,不受控制地刺激着她的大脑。 黛忍不住想起被不同形状的阴茎贯穿、肏弄时的灭顶愉悦,浑身发热,小穴不自觉地湿润了。 “嗯……” 她闭上眼睛,低低地喘息,把双腿张的更开,努力把手指往小穴更深处插进去,想要在收缩得更加急促的湿热穴肉中找出天使哨兵留下的精神体。 可恶……得快点拿出来,否则再这样摸下去,她就要…… “……唔!” 然而,事违人愿。就在黛的指尖刚刚碰到光球的那一刹那,天使哨兵的精神体仿佛察觉到对方的意图似的,猛然颤动起来,避开了试图捉住它的手指,宛如有生命般在小穴内冲撞。 花穴里已经湿透了,圆圆的光球表面全是她自己的淫水,滑溜溜的,哪怕在静止不动时也要耗费一些时间才能拿出来,何况是现在的情况。 不等黛再尝试着摸到光球,它已经动作激烈地钻向了更深处,一路猛烈地震动,撑开收缩的甬道,顶开花心。 “……呜唔……” 顿时,黛禁不住向后扬起脖颈,绷直了脚尖,插着两根手指的花穴里吐出一大波爱液。 她被自己的手指和艾尔菲尔的精神体一起玩弄到高潮了。 * ……可恶! 太可恶了!! 从前趾高气扬、行走如风的向导小姐,如今只能小心翼翼地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动。 高潮后的双腿还带着些酸软,身体残余着酥麻的余韵。 但所有这些都比不上小穴里的东西给她造成的麻烦——艾尔菲尔的精神体正随着她的每一次迈步,在花穴中反复地抖动。 黛放弃了在休息间里取出光球的打算,准备先回家,再想办法。 她被迫含着天使哨兵的精神体走出门,在向导中心里穿行。 走廊上寂静无声,今天值班的向导都已经下班回家了。 黛松了口气,在心里暗自庆幸没有人会看见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满脸红潮,双腿打颤,眼睛水汪汪,衣服皱巴巴。 但凡稍微敏锐一点的人,都能立刻察觉到她身上挥之不去的情欲气息。 ……都怪那个可恶的大骗子! 向导小姐满怀着憋闷与气愤,心不在焉地转过拐角,差点和迎面走来的哨兵撞了个满怀。 “啊……!” 黛吓了一大跳,身体下意识后退,却由于速度太快,脚步没有跟上。 眼看就要后脑勺着地时,面前的哨兵敏捷地伸手扶住了她。 来人动作轻盈地环住黛的腰肢,温热的掌心贴在她腰后一按,她不知怎的就向前一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迫跌进了他的怀里,鼻尖撞上结实的胸膛。 雄性炙热的气息一瞬间笼罩了她。 “可爱的小姐,你没事吧?”偶遇的哨兵低下头,笑眯眯地问落进怀中的少女。 一双深红色的犄角从他的纯黑短发中伸出,眸色如紫水晶般,深邃而蛊惑。 他看清了黛的长相,仿佛惊讶般挑了挑眉。 “哎呀哎呀,这不是向导小姐吗?” 好心的帮助 天使与恶魔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种族。 进入星际时代,人类离开地球冲入宇宙,征服了星辰大海,也在其他星球上发现了许多闻所未闻的外星物种,譬如类似海妖的种族。但人们最终失望地发现,神话终究只是神话,幻想中的强大生物并不存在。 不过,已经实现了移山倒海的人类并未因此放弃。 在培养基因改造人时,研究院创造性地加入了神话元素。天使的双翼,恶魔的尖角……这些原本只在书中出现的想象,一个个成为了现实,也从而诞生了新一批强大的哨兵。 虽说基因改造主要涉及的部分是身体方面,但卡尔德里克一直怀疑,或许性格也受到了影响。 不然,他怎么会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觉得那个天使哨兵很碍眼。 等到卡尔德里克发觉,他和艾尔菲尔同时成了黛诊治的对象时,这种不满则迅速上升了几个等级,他心里对天使哨兵的称呼也彻底沦为“那个鸟人”。 今天是他休假的日子,他本想预约上可爱的向导小姐为他做精神疏导,两人一同在诊疗室里度过美妙的一天。没想到却被同时休假的那个鸟人抢了先,占据了黛今天的日程。 他被迫在向导中心周围蹲守了一整天,总算等到鸟人离开,才有机会来找下班的黛。 恶魔哨兵啧了一声,身后的尾巴不满地竖起摆了摆。 他无视了黛的瞪视,一手牢牢地搂着她的腰,一面笑眯眯地和她搭话:“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很不安全吧,我送你怎么样?” 回给恶魔哨兵的,是脾气向来称不上柔顺的向导小姐的一记白眼。 黛推不开卡尔德里克的手臂,气得在他锃亮的手工皮鞋上踩了一脚:“你在才不安全!放手,你个流氓混蛋!” 卡尔德里克和艾尔菲尔一样是S级哨兵,都是黛的固定诊疗对象。但在黛眼里,两人的性格却天差地别。 天使哨兵平和有礼,有如真正的天使般。 恶魔哨兵则十分难缠,和传说中的恶魔一样性格恶劣。 ——当然,这些印象只限于从前。现在的她才不会把天使哨兵当作圣洁正直的天使! 黛一肚子恼火无处发泄,把自动撞上枪口的恶魔哨兵当成出气筒,梆梆跺了他好几脚,忽然浑身一僵。 她腿部的动作幅度太大,触动了小穴里的光球,一阵令人酥软的颤动伴随着隐隐嗡鸣从她的裙子下传来。 “呜……” 刚刚还气势汹汹挣扎的向导小姐,一瞬间软倒下来,又跌回恶魔哨兵的臂膀里。 卡尔德里克自然不会错过送上门的机会,当即稳稳地接住了她,尾巴顺势缠上她的脚踝,三角尖头贴着皮肤摩挲。 “看样子,我们的向导小姐好像需要一点帮助?” 他悠然地支撑着站不稳的少女,目光从她湿漉漉的双眸和泛着潮红的双颊扫过,一路向下,最后落在裙角一处不显眼的污迹上。 恶魔哨兵顿了顿,沉默几秒后,在黛的惊呼声中,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这是什么,”他用手指捻了捻那一点干涸的金色,似笑非笑地看着黛,“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黛顺着他的指尖,看向那点色泽不同寻常的金色,顿时头皮一麻。 ——那是天使哨兵的精液。 细微的一滴,黏在裙子后面,形成一个边缘模糊的圆形。大约是艾尔菲尔在事后清理时遗漏了。 也许是肏弄时,从撑不下精液的小穴里溢出来的。也许是射进子宫后,拔出阴茎时蹭上的。 无论是何种情况下发生的意外,都不是她能向其他男人描绘的糟糕场面。 黛脸上发烧,躲闪着恶魔哨兵仿佛什么都明白的目光,强撑着含糊敷衍:“哪、哪里沾了点灰吧,我怎么会知道是什么!” 她色厉内荏地在对方结实的胸肌上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快点放我下去!” 回应她的,是卡尔德里克从容的一声轻笑。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胸膛中的微微共鸣震动顺着相触的掌心传来,配着成熟男性肌肉的触感,让黛感觉心口有种奇异的酥麻。 她已经尝过了情欲的美妙滋味,对雄性的荷尔蒙愈发敏感。何况她此时身体里还夹着一个不断作祟的小东西,时不时挑逗着她。 黛忍不住将双腿并拢了一点,觉得脸上的温度更热了。 偏偏恶魔哨兵还要弯下腰,朝她靠得更近,直接贴在她耳畔出声,开开合合的双唇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她的耳垂。 “放你下去?”生着深红犄角的男性低下头,耳鬓厮磨般和黛低语,“你确定吗。” 他神色怡然,说出的话却粗俗又下流。 “然后你打算怎么回去,小穴里含着其他男人的东西,一路走,一路流骚水吗?” 卡尔德里克咬了咬她娇嫩的耳垂,一边恶意地描述,一边用尾巴从她小腹上缓缓滑过。 “这里面的声音,连我都听到了,你说,路上还会被多少男人听见,他们可不会有我这么好心,只会迫不及待地拉下裤链掏出肉棒,塞进你流着淫水的肉孔,射满你的小子宫,直到把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肏透肏烂。” “怎么样,”他在黛耳边吹了口气,语气蛊惑,“要我帮你把小穴里的东西取出来吗?” 盥洗室里的空隔间 恶魔哨兵一路抱着黛走进了最近的盥洗室。 “等、等一下,这是……男性哨兵用的!”黛一瞥而过门口的标识,顿时急得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放我下去!我不能进……” “没关系,现在不会有人。” 卡尔德里克几步跨进室内,一边往里走一边用尾巴阖上门,把不停推拒着他的向导小姐放在洗手台上。 他浑不在意地接住黛挥打过来的手臂,挤进她双腿间,作势去掀开她的裙子,尾巴已经悄悄伸进裙摆里卷住了她的小腿。 放在往常,黛早就察觉到了对方不规矩的尾巴。 但现在,她的心思却完全没放在这上面。 人生第一次进男厕所,还是被男人抱进来的,甚至马上要在这种公开场所露出小穴。 她羞耻极了,目光根本没有集中在抚摸她的人身上,忙着焦虑地扫视着里间的数个隔间,突然惊慌地发现房间尽头有一间隔间关着门。 黛急忙去推已经摸到她大腿上的恶魔哨兵,示意他回头看:“卡尔!里面,里面有人!” “嗯……什么?”卡尔德里克连头都没抬,正专心撩起裙摆,试图脱下她的内裤,顺便漫不经心地安抚她,“别紧张,没有人……唔,蝴蝶结?”他用手指拨了拨黛内裤上的蕾丝装饰,笑容暧昧,“很可爱。” 黛:“……” 她羞恼地用手推搡了几下,发现恶魔哨兵压根不为这点力道所动,气得索性抬起腿,一脚往他肩上踹去:“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唉呀,”对方轻巧地偏头,躲开了她的飞踢,反而顺势握住她抬高的大腿,趁她门户大开时,俯身敏捷地舔了一下她露出来的私密部位,“是位很有脾气的小姐呢……”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濡湿的舌尖从下至上舔舐过花谷,灵活地一掠而过。 猝不及防的柔软触感和火热温度让黛禁不住瑟缩了一下,整个下半身都绷紧了。 她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即又羞又气地扭着身体,想从肇事者掌心里挣脱出自己的腿:“我不要你帮忙了!骗子!色狼!” 今天连着被男人按住肏了两遍的黛越说越生气,两只手推开卡尔德里克的脸,坚决不肯让他再靠近她的私处。 “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根本没想帮我!我才会不再上当了!” 男人无论嘴上说得多么正经,实际都是为了让她脱掉裤子、肏进她的小穴。 连天使都是坏东西,难道恶魔还会有好心吗! 两人打打闹闹了半天,被向导小姐又踢又躲、头上还胡乱挨了两巴掌的恶魔哨兵终于无奈地让步—— 他倒是无所谓,反正柔弱的普通人类根本不可能徒手对基因改造哨兵造成实质伤害。但她挣扎得太厉害,万一伤到她自己就不好了。 他被迫放开钳制住少女的手,投降般举起手臂,退后一步不再碰到她:“好好,我不动了,这样可以了吗,大小姐。” 黛气呼呼地火速把裙子放下,罩住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落下一丝裸露的肌肤后,才警惕地瞪了他一眼。 “你想让我做什么?” 卡尔德里克回忆了一下,勉强想起了她之前吵吵闹闹的内容,“哦对,你说有人。” 他叹息着朝黛眨了眨眼睛:“亲爱的向导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本职工作。” “我好歹是个战士,S级哨兵,”他一面转身朝盥洗室的里间走去,一面向黛解释,“在战场上,察觉敌人的存在是基础技能,如果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有人,我早就会感应到。” 卡尔德里克走到里面房间尽头,一下推开了最后的那扇隔间。 黛赶紧从洗手台上蹦下来,心惊胆战地探头去看——门是虚掩着的,里面只有一个光可鉴人的马桶,空无一人。 恶魔哨兵端详了一会她的神态,见她放松下来,于是重新走回洗手台边,“现在,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吗?” 他弯下腰,将黛困在自己和大理石台面之间,半真半假地感叹:“向导小姐竟然如此不相信我,真是令人伤心。” 温热的吐息拂过黛的耳畔和脖颈,敏感的肌肤传来一丝痒意,她不适应地躲了躲,又被对方撑在腰侧的手拦住了退路。 “天使可以是骗子,恶魔当然可以是好心人。”仿佛能猜中人的心思般,恶魔哨兵低笑着,尾巴卷起沾着艾尔菲尔精液的那一角裙裾,故意举到她面前,“我还以为,向导小姐已经受到刻板印象的教训了。 或许……是她弄错了,误会了卡尔德里克? 总之天使哨兵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没有错! 黛不得不承认,听见有人说艾尔菲尔的坏话让她开心多了。这让她有一种“对方和她共处同一阵营”的感觉,对恶魔哨兵也平添了几分信任。 向导小姐咳嗽两声,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一点:“咳,那、那你保证,你不会对我……就是那个……” “不会什么,肏进你的小穴,射在你的身体里吗?” 卡尔德里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直到将她惹得满脸通红,才慢悠悠地接着道,“不会,我保证。” “那么……” 他扶着黛的大腿慢慢蹲下身,从她双腿间抬起头,充满暗示地看着她,紫水晶般的眼眸魅惑而诱人。 “可以吗,向导小姐?”